——舞台上七名学生坐成一排，女老师站于一侧，一名同学上前站于舞台中央位置。

同学2：杨老师教书都已经二十多年了，教书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驾轻就熟的事儿，最近呀她刚刚换了一所新学校，教小学五年级语文，在这个班里她遇到了点新情况。

杨老师：好了安静了同学们，小凡，丑小鸭后来怎么了？

小凡：还是丑小鸭。

杨老师：是吗？

小凡：不是吗？你生下来是丑小鸭，到头来还是丑小鸭，就像我。

同学5：小凡，你的衣服好脏啊。

小凡：你别看就是了。

同学2：小凡，你多少天没洗澡了，身上都有味了。

小凡：你离我远点就是了。

男同学：小凡，你这一页作业全都是××，一个√√都没有。

小凡：我替老师省很多心呢。

杨老师：小凡，你昨天又跟人打架了？

小凡：他先骂我的。

杨老师：你打人还有理了？

小凡：他骂我什么都行，就是不能骂我妈妈。

同学3：小凡已然是一个问题学生了，杨老师很着急，过了不久，学校要求给每个孩子的档案进行审阅，当杨老师看到小凡的档案时，大大的吃了一惊。一年级的时候，老师写到，小凡是个聪明的孩子，永远面带微笑，作业写得很工整，待人也很有礼貌，给周围的人带来了欢乐。二年级的时候，老师写到，小凡是个优秀的学生，深受同学们的喜欢，但是，她很苦恼，因为她妈妈的病已经到了晚期，家里生活困难。三年级的时候，老师写到，妈妈的去世给对她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，她试图尽最大的努力，可是她的父亲性格粗暴，如果不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，他的家庭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利影响。四年级的时候，老师写到，小凡性格孤僻，没什么朋友，对学习不感兴趣，有时候还会在课堂上打瞌睡。